第16章 (伪续)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年,你的变化太大了”妻子和涛、勾子相对站着,等铁蛋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你老公逼的!?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涛,这么堕落下去就是不归路,回头是岸,回北京吧,和静好好相处,成家立业,我们尽力帮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提那个小婊子,早他妈换了号码,音讯全无了”涛骂完后忽然脸色缓和下来,半真半假地问:“要说成家,我倒是想娶琳姐你呢,反正你老公也不会再要你了,不如咱俩过吧……哈哈”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有些伤感“峰要不要我,是他的事,我和你是绝对不可能的。开始时,我对你还有姐弟、情人的情分,密云那次以后,就断了情只有欲了。没有感情的两个人,如何长久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涛还没回话,铁蛋就闯进了屋,嚷嚷道“够哥们,等着我先上,本来嘛,我他妈伤得最重了。”说着就扑到妻子的身上,开始扒衣服。涛和勾子站着不动表示默认。妻子也不反抗,任由铁蛋折腾。铁蛋一边舔着依次露出的脖颈、香肩、美乳……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鸡巴直挺挺地立着,插入妻子的两腿之间,隔着裤袜和内裤磨蹭,嘴里发出欢快的叫声。妻子面无表情,也不作声,两脚不时地移动以保持身体的平衡,高跟鞋敲击着地板”咔、咔”作响。铁蛋蹲下身体,撕开裤袜,拨开白色的三角内裤,吸吮起妻子的阴户。如此亵玩了一会儿,铁蛋有些不悦“怎么跟死狗似的,一点儿反应都没有,涛,我不太会,你给她绑那儿,看她能跩到什么时候”

        涛推着妻子来到一套吊索前,把妻子的双臂反拢,用麻绳缠住,连接在绑好的上半身上,留放两只乳房突在外面。一条绳索系在妻子背后的索环上,另一条则系在右大腿上。涛调整两条绳索的长度,使妻子恰好直立,右大腿上抬,小腿自然弯曲,阴门开展成”人”字缝,隐隐露出阴道里粉红色的嫩肉。妻子略带轻蔑地看着狂舔自己阴户的铁蛋,嘴角滑过一丝嘲讽的笑容。铁蛋虽然没有看到妻子的表情,却也能从妻子的反应中感受到这种轻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臭婊子,看来不对你动粗不行啊”铁蛋说着,便松掉了两条绳索,让妻子的双脚着地,把妻子的身体转成背对自己,分开了妻子的双腿,一手拢住妻子的长发,一手压住妻子的上身向前弓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圆润的屁股撅起上翘,大小阴唇包裹着阴蒂、阴道层层绽放,整个阴户像一朵嵌在两腿之间,被挤成椭圆形的淡粉色的月季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的腿很美,小腿修长,大腿丰腴;腿部曲线平滑自然,绝无半点突兀的地方;脚踝跟腱处细致、瘦削,线条极具美感,配上丝袜和高跟鞋,美得摄人心魄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沉醉在美臀、美腿、美穴构成的完美的淫靡画面中,忘情地砸着嘴“啧啧啧……太他妈的漂亮了……我操……勾子,上家伙”铁蛋接过勾子递来的剪刀,把妻子的内裤从裆部剪开、抽出,又给妻子在麻绳外晃动的双乳夹上挂有铃铛的乳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面镜子忽然从屋顶缓缓落到妻子面前,将奸淫的全景反映给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想低头避开,却被铁蛋一把揪住了秀发,不得不面对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铁蛋的鸡巴操进了妻子的身体,乳夹上的铃铛”叮叮当当”地发出声响。妻子咬紧牙关不出一声,睁开眼睛忿恨地盯着镜子里施暴的铁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操,还他妈跩呐,看我不干尿你!”铁蛋边骂边加大抽插幅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黑黝的蛋子,打在白皙的屁股上啪啪作响,乳夹处的铃铛声也越发地嘈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持续几分钟的疯狂抽动,并没有打开妻子的牙关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戴上了一副布满狼牙粒的塑胶手套,先是揉挤一双美乳,然后猛搓妻子的阴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啊,臭婊子,你给我叫啊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终于忍受不了这样激烈的玩弄“嗯……”的一声哼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倔强禁闭的嘴挡住的情欲气流,只好从鼻腔逸出,那种闷骚的哼鸣,更加消魂蚀骨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开启了手套的震动模式,把手压在妻子的阴蒂上,继续挺动鸡巴疯狂地操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看着镜子里自己被粗暴奸淫的全景,身体不禁开始轻微的痉挛,那是高潮来临的前兆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越操越快,突然猛攻几下后,鸡巴抵住阴户,全身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的上半身被绑着,突出的乳房蹦跳乱晃,带动铃铛叮叮当当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头不停地甩动,秀发在空中狂舞,像是挥洒泼墨的画笔,高潮漫向下半身,阴道喷出透明的液体,不知是潮吹还是尿崩,两脚胡乱地跺着地,嘴里“咿呀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一声高过一声地吼叫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很享受暖烫的液体冲刷龟头的感觉,死死抱住妻子,不让鸡巴滑出阴道,直到妻子的吼叫变成低吟,两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,瘫软在铁蛋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抽出鸡巴,将绳索放下,给妻子松了绑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平躺在地,无力地喘着粗气,精液混着体液从阴道里流出,几乎将裤袜浸透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妻子慢慢恢复平静,涛递过来一瓶饮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担心,这是功能饮料,恢复体力的。那玩意儿是有,在那边呢”涛向门口方向指了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喝了半瓶饮料,问道:“有卫生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,在铁栅栏里面,还有淋浴,你顺便洗洗吧。勾子,你陪琳姐去吧,别出什么危险”

        勾子明白涛是让自己看着妻子,领着妻子去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还在回味刚才的交媾“干这婊子,真是恨不得多长几根鸡巴呀,屌到操时方恨少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今天就多玩儿几次吧,以后恐怕没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机会,就看你小子的魅力了。回去你再勾搭勾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回去了,琳姐和我的缘分也到头了,再说柱哥把话都说到位了,咱们玩儿过这次,事儿就了了。我不回去了倒无所谓,你和勾子还得在北京混,别再找麻烦了,那样出了事儿,柱哥可不罩着你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操不成了也罢。要是哪天在大街上撞见了这婊子,想想自己曾经把那个跩得不行的美人儿操得死去活来的,也挺过瘾的……对了,柱哥临走时和你说了什么呀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,别把琳姐玩儿坏了,这样的美女不多,别太过分了,不然,我肯定得搞她个”夫前侵犯”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要是当着她老公的面操她,就更爽了,不过,现在也差不多,她老公在看直播呢吧,哈哈……可算解了我的恨了……你说,是不是柱哥看上她了,也想来一发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吧,那么多的一线明星,柱哥都不干,会上她?这……也说不准啊,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嘛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这么长时间了,他们还没回来,不会是勾子干上了吧?这小子不对啊,偷吃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刚干完一炮,要是偷吃也是偷我的。估计八成是了,你没看见你操琳姐的时候,他那个馋啊,鸡巴胀得那个大啊,哈哈哈哈哈”

        画面远处传来铃铛零乱的响声,男女性交的淫叫声夹杂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人家勾子,啥也不用,照样让琳姐叫出声来,哪像你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操,勾子那屌玩意儿,长得不正常,是畸形。”铁蛋狡辩着,又仔细听了听,接着说“勾子操的肯定是屁眼儿,那婊子操屄时,不这么叫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快成专家了,哈哈”涛调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也好,干完后一并在那儿洗干净了,咱们接着玩儿”铁蛋的鸡巴又开始硬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和涛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,直到勾子把妻子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已经全身赤裸,面带红晕,美人出浴后的玉体,略显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勾子,你偷吃啊,太不够哥们儿了,操屁眼了吧?”铁蛋假装生气地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先干的,把屄都操松了,还怪我偷吃?”勾子回怼了铁蛋一句,把摘下的乳夹扔给涛,问到“后面怎么办?看你的了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让琳姐把衣服穿上啊”涛坏笑着拿出一套衣服。那是一套大红色皮革质地的调教服。后背用搭扣扣住,两条肩带在肩部向前分成四股,内侧两股连成一个”V”字领,外侧两股向下连接衣服的上端,内外两股肩带箍住雪白丰挺的乳房。衣服中间有条黑色的拉链,下端前后分左右各俩,挂着四条吊袜带。内裤的后面是”T”形的,恰好挡住菊花,前面则是”π”形,正好露出阴户。妻子穿好这身调教服后,将一双同色的吊带丝袜缓缓拉到大腿根,扣好袜带,两脚踩进一双3吋高的同色高跟鞋里。透明无色的指(趾)甲油,使妻子淡粉色的指(趾)尖发出自然、柔和的光泽,蕴含着低调而优雅的性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涛把穿戴完毕的妻子推到墙边的"X"形木架前,用架子上固定的皮质手铐、脚铐将妻子的手脚拷住。妻子似乎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,脸上流露出些许惊恐的表情,被肩带箍住的雪白、饱满的双乳微微地颤动,像两只镶嵌着樱桃的球形奶油布丁。

        涛拿来一个小瓶子,在妻子眼前晃了晃说:“来点儿吗?一会儿会好受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明白那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,坚决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涛笑了笑,把小瓶子放到地上“我是为了你好,不领情就算了”顺手从旁边的储物柜里,拿出一个红色的口塞球给妻子塞上,拉紧黑色的系带扣好。储物柜像个百宝箱,涛从里面不断地拿出各样新奇的"宝贝"。先是一对减压吸乳杯,涛用它把妻子的乳头吸住,吸乳杯底装有电动小毛刷,通过电线与开关相连。涛打开开关,把开关盒别在吊带袜里,顺便将妻子的内裤脱了下来。电动毛刷不停地刺激妻子的乳头,令妻子麻痒难耐。手脚被拷住的妻子,只有通过扭动身体来缓解麻痒带来的痛苦。接下来,涛又拿出两个连着挂链的夹子。这两个并不是乳夹。涛把它们夹在了妻子的两片大阴唇上。口塞球没有挡住妻子悲凄的叫声。涛开始给挂链逐个加上砝码。妻子的叫声高亢凄凉,嘴里含糊地呢喃“疼啊……不要……”大阴唇被吊着砝码的夹子拉垂变薄,像耳朵上戴着一挂长耳坠。口水从口塞球的边缘渗出,滴落到柔软稀疏的阴毛上,像是初秋的清晨凝结在嫩草上的露水。涛打开了一把电动牙刷,贴到两片大阴唇之间。阴蒂受到刺激产生的性快感,使妻子的身体自然地颤抖,带动夹子扯动、拉坠大阴唇,痛苦不堪。妻子停止了哀叫,捯着粗气,胸部剧烈地起伏,积蓄着缓解痛苦的力量,终于“啊………………”一声持续的、凄惨的哀嚎上天入地,似乎穿透了天花板,砸到了二楼的贵宾室。涛见状,没再进一步动作,关掉了所有的开关,依次摘掉吸乳杯和夹子。每摘一件,妻子都会惨叫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呸……涛,你真够狠呐……”待涛把口塞球取下时,虚弱的妻子啐了涛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狠?我要是够狠,就继续玩儿下去了。怎么?扛不住了?没问题,我可以立刻结束。换你老公来这儿,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……祸是我惹的,不关他的事……”被解开手铐、脚铐的妻子,犹豫了一下,捡起地上的那个小瓶子,拧开瓶盖,一饮而尽“你们尽避来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男人并拢妻子的手脚,分别捆住,将妻子固定在一张手术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台子上挣扎扭动的妻子,像一只待宰的羔羊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,恐惧、疑惑、茫然……妻子的美目不知所措地转动、观察,希望能从男人们的动作中找到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涛拉开了胸衣的拉链,敞开了胸衣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男人各持一根燃烧的杯蜡,蜡油已经汪成一滩。

        涛把蜡油先滴到妻子被束住的双手上,铁蛋和勾子分别沿着两臂、两肋、两腿洒落蜡油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再度惨叫起来“啊……嘶……嘶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勾子和铁蛋滴过全身后,集中攻击双乳,由乳肉向乳晕、乳头圈进浇滴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停止了叫喊,塌下腰,咬着牙喘着粗气,猛然反弓身体,又是一声长啸,唯有如此,才能减轻些许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春药催情和蜡油灼痛的双重刺激下,妻子的下面已经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涛按捺不住早已勃发的兽欲,解开捆在妻子脚踝处的麻绳,分开双腿便一插到底,操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你个……小……混蛋……!”妻子虽然有些恍惚,却没有丧失最后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显然意识到,这不是以前两个人玩儿的性虐游戏,而是在被真实地强奸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过境迁,曾经依香偎玉的小坏蛋,变成了辣手摧花的小混蛋,一字之差,云泥之别,萧郎陌路,爱恨情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就混给你看看!”涛抽动着鸡巴,两手揭下了覆在妻子乳房上已经凝结的蜡片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妻子痛叫了一声,闭紧双眼,眼球在眼帘里打转,再次睁眼时,眼睛里已是红丝密布,晶莹欲滴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蜡块儿的"洗礼",妻子的乳房显得更加粉嫩娇艳,令人垂涎。涛禁不住疯狂的吸吮、揉搓起那对美乳,突然又停止了一切动作,故技重施,用嘴叼住了一粒乳头,深情地看着妻子。妻子绝望地扭过头去,眼一闭,玉坠珠落,秋水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涛缓缓吐出乳头,发疯似地操干妻子的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美穴里粉红色的嫩肉,被粗大的肉棒粗暴地翻进翻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声嘶力竭的叫喊,唤不起涛丝毫的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涛的身体里只有无情的怒火和无尽的兽欲。

        蹂躏身下这个美丽的女人,是他唯一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涛的每次插入都全根没入、直捣花心,妻子的每一次承受都花容失色、痛哭哀嚎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妻子的叫喊声低沉下来,无助的肉体像一个充气娃娃,任由涛奸淫摆布……涛终于拔出了鸡巴,送到妻子的面前,不停地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涛的吼叫,股股浓精喷射到妻子梨花带雨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挂在眼窝间的精液,混着泪水一起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麻木地伸出香舌,把凑上来的鸡巴舔舐干净,蜷起松开绑绳的双臂护住胸部,啜泣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男人不依不饶,又将妻子的左手左脚和右手右脚分别绑在一起,固定在一把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勾子和铁蛋拿出一个塑料盒,一头连着电源,另一头连着三根导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勾子把两个导线引出的鳄鱼夹夹到妻子的乳头上,铁蛋把另一根导线上的磁贴贴到妻子的阴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臭婊子,看你还怎么跩?叫爷爷吧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铁蛋合上了开关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的身体抖动如筛糠,嗷嗷地乱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别用那玩意儿了,容易出事儿”有些恢复的涛制止了勾子和铁蛋。

        铁蛋无奈地拆掉了导线,勾子挥舞着一把冲击电锤问“用这个,没事儿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涛默许,勾子将一只塑胶鸡巴插进电锤杆头,塞进妻子的阴道,扣动了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塑胶鸡巴以极快的频率抽插妻子的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手脚被绑,只好蹭动身体以缓解冲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冲击过于猛烈,妻子口鼻流涎,白眼上翻,用尽气力骂到:“你们……你们三个禽兽……你们三个畜生……”便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畜生收拾好各种工具,松开妻子,合力把妻子搭到铁栅栏里的铁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盆凉水浇醒了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已经无力做些什么了,瘫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畜生再次对妻子进行了三穴齐插的轮奸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已经意识模糊,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没有呻吟,没有欲望,没有反抗,没有痛苦……当三个畜生终于发泄完兽欲的时候,妻子的身上满是混合液体的污渍和受虐留下的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行清泪静静地淌过妻子的脸颊……